扒一扒那些年我们追逐过的野果野菜

小时候,春夏之交

几个小伙伴一起穿梭在田野、山林之间

野兽般寻找些野果吃,偶尔也会摘些野菜回家

成为我们这一代人别样的记忆

尔后年岁的成长越来越少接触这些东西

我想如今的孩子,可能更少有机会接触这些野果、野菜吧

今天,我们就来扒一扒

1

野果篇

俗称“格格公”,正是成熟季节,味甜,汁多。

野生覆盆子,可入药,和“格格公”同时成熟。

方言俗称“乌饭”,一般长于山上开阳一点的灌木丛中,可以直接食用,也可以做成乌饭麻糍。

野生猕猴桃要比人工培植的个小,但非常好吃。现在一般长在人迹罕至的山上,一些山民寻得后每年成熟季会去采摘。

学名金樱子,方言叫“刺梨”,记得在吃之前往往放地上用鞋子把周围的刺先磨完。汁少,味极甜。

野生板栗,在越来越追求回归自然的当下,似乎野生的果子让人吃得更舒坦一些。小时候在板栗树下埋头争相寻找成熟落地的板栗,也是不曾磨灭的记忆。

野生的山楂个头也要比人工培植的小,我们吃糖葫芦时大个的山楂十有八九都是人工种植的吧。野生山楂小时候遇到的还真不多。

野生柿子,我猜想野生的柿子个头小,会不会吃起来更涩一些。去年徒步的时候看到山上有不少野生的柿子无人采摘落个满地,欢喜了鸟儿。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松子就是松果的果实,原来美味就在身边。但为啥从没见人去山上采摘松子呢?是我们这里的松树结的松果不产松子吗?望各路大侠普及。

PS:听老人说,下面这两种常见的野果是不能食用的。图二这种果子和”格格公有点像,小孩子可能容易搞错。

2

野菜篇

俗称“狼脊头”,蕨类野菜,山上很多,春天抽出的新枝采摘来炒上一盘味道鲜美。

刚刚吃过青团的我们,应该都认识这个“qing”(谐音)吧,学名叫鼠曲草,一般开花之前采摘来捣成浆与面粉和在一起做青团。

记得小时候,家门前水渠边有几株这样的植物,但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个就是黄花菜。汤面或者炖肉类的有时会放几根吧。

马头兰,这个野菜我是不太喜欢吃的,味道有点苦涩,但营养价值和药用价值丰富。

大名鼎鼎的荠菜,它让我想起周作人的《故乡的野菜》,做一碗碧绿的荠菜汤是很解腻的。

野芹菜也叫水芹菜,因为喜欢生长在水边吧。我记得好像老人说小孩子流鼻血了,可以用它止住。如今,这种菜越来越成为“农家乐”的“座上宾”。

茅草根算不上野菜,而是作为药用植物。之所以把它放上来,是记得小时候我们会把它挖出来洗干净,放在嘴里嚼一嚼,嚼出甜甜的味道。

曾经乡村的孩子,离了田野和山林是玩不转的。如今,即便是农村的孩子,离了电脑和手机等电子产品玩不转,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退化呢?

特别声明:作为搭上80后末班车的我,凭着儿时的经历回忆出这些野果、野菜,可能会有偏颇,甚至常识性错误,望各路大侠指正~

头陀小学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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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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