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4月4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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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号发了篇《重价的珍珠》重价的珍珠|翻书党。我们仍然有用吗?多少次,我问过自己。“我相信善与恶”,就像拉瓦斯汀说的,这也是我的“重价的珍珠”。守住它,就有意义。这是以前江菲在博客天下时约我写的专栏文章。这一系列,我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江菲离开后就停了下来。最近,我自己又重启了这个写作计划。昨晚酒多,晨起晕乎。手机断电,无法叫车。洗个澡,清醒一下,然后下楼打车回家。巧,到小区门口就有出租车过来。今天开始,清明放假。按故乡旧俗,清明要挑了棉茧头草(鼠曲草)揉进米粉做团子,然后油煎团子为食。不过现在吃煎团子尤其是棉茧头草团子的人家很少了。我家只是保持了早上吃团子的传统。今天早上的团子,是用马兰猪肉和猪油渣一起做的馅。我家第一次吃马兰肉馅团子,全家都说好吃。弟弟弟妹准备将剩下的中午馅裹馄饨吃。将一切纪念日转化为美食节,是农耕时代的传统,敬天敬地敬先人,同时自我犒赏。很好。还是江南对生死达观。如今新时代,都是网络购物节。因为昨晚并无计划在湖塘住,没带充电器,需要在手机上完成的诸事皆无成。到家才给手机续命。到家,转了每一日一挂转。有网友说我文绉绉斗,明显无法取胜。对一坨垃圾,我胜之何=意?每日一挂转,无非就是让更多人知道那就是坨垃圾而已。看见垃圾狗屎提醒路人小心别脏了自己,也是善举。不以善小而不为。这才是是我的目的。早饭之后,钢笔抄了米沃什的诗《长住之地》:“坟墓之间的草皮茁壮浓绿,从陡峭山坡看港外尽收眼底,还有下面的岛屿和城市。夕阳晶亮,渐渐褪色。黄昏时候万物轻微跳动。一只母鹿和一只小鹿在那里,每晚必到,享用、吃掉悼念的人们带来献给故去至爱者的鲜花。”上午写了篇乡居食记之马兰肉馅团子。字。写得过程犯困,做了30个仰卧起坐。今天是新定的国家哀悼日。本身定这个,算不错.......我问了一个问题,一户人家办丧事的时候,会接受仇人致哀么?我似乎没看到过。我读到的,都是血海深仇之铭记,所以是志哀……悲伤成为特权的时候,尤其是……亲戚或余悲,他人已颂歌。我所熟悉或者持类似想法的朋友,都认为,如果哀悼没有痛彻心扉的忏悔和问责,那是对亡灵的亵渎和利用,是对生者的敷衍和愚弄。祭奠他们的最好方式,是让尚且活着的人和尚未出生的人,不再成为他们那样的牺牲者。而如何实现这一点,是牺牲之人留给活着之人的责任。当然也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们悲陌生的牺牲和朋友,悲自己。如果死亡不再属于个人,悲痛和哀悼也就不值一提。今天所有的哀悼中,最悲伤的也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叙事长诗,就是网友玛丽莲梦六的那首长诗,被禁止分享的长诗,“那个人”:“那个坐在阳台上敲锣鸣病的人……”中午家里做了马兰肉馅馄饨,弟弟喊了他同学过来吃馄饨,弄了几个菜,他们喝了些酒。我这两天喝多了,休息。吃完饭,我在房前的石凳上坐着发呆。弟弟和晓中喝完酒也出来坐在太阳下喝茶,恰好堂姑父过来扫墓,中午也在村里吃饭,中午一起坐着闲聊了会。我很少这样闲呆着闲聊的,一个多小时,多奢侈的放松!有时候静心一想,我是不是对自己也太苛刻了。原本中午应该稍眯的,但昨晚也睡了7个小时,决定不睡了,写日课。小楷接着写钟繇宣示表。今天又写完了一张纸。这种浪费,也是必要的,应许之礼是不需要去想的。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即可。接着小楷抄了晁补之的《行香子·遐观楼》:“归鸟翩翩,楼上黄昏。黯天气、残照余痕。曲栏干里,有个愁人。向不言中,千载事,一年春。春来似客,春归如云,付楼前、行路双轮。倾江变酒,举斛为尊,断浮生外,愁千丈,不关身。”太座来电告知,北京近期收到《使日十年》,《血夏——年英格兰农民起义》。感谢。今天百世快递的快递员跟我家太座说,又是朱学东的书,我给你们家送的都是书,给别人送的,都是吃的穿的……书赠有缘。书是这个时代最奢侈的礼物。哈哈,感谢所有坚持出好书的朋友。读转《我的儿子不是英雄,他是被害死的》,我觉得应景。下午接着将三月总结写完,《身在江南,却是漫长的煎熬》,余字。忙完,翻了会书。弟妹拿来两粒鸟蛋,原来是苦喔蛋,弟弟批评不该拆鸟窝,其实不是弟妹找的,是村里人在河边弄到的,弟妹要了两粒让我瞅瞅。苦喔也叫姑恶鸟,我小时候喜欢找它的蛋,喜欢追它的幼鸟,幼鸟个头也不小,尤其湿了羽毛的时候,常常会被我们顽童追到。友人跟我聊了些事,说有人骂我迂腐,友人为我不平。也谈到了热门事,我很坦率地谈了自己的态度。对于他人的看发,我只是笑笑,随他们去。友人总结说我是“精神洁癖,有古人的热情及义气,明面上嘻嘻哈哈,其实心底细腻如丝”,我笑言,我是“闷骚型,货都深埋心底。”傍晚,弟弟带我去看熟透的野葡梨,我有些意外,记忆中应该还要晚一些才有,但可能是我记错了。弟弟带我巡视野竹笋生长之地,并将家里一半的祖传自留地及朋友托管的地视察了一遍,许多荒废了,弟弟都种上了榉树。不过,考察一番之后,心里有底了。今后回来,有空就拾掇。晚饭简单地吃了两口菜。吃了一个弟妹带回家她妈妈做的野蓬头菊花脑团子,油煎,才是清明团子,当然,过去用棉茧头草(鼠曲草)做得更多。读书。晚上转大邵女关于哀悼日的文章,只能自己可见;转了宋金波关于哀悼日的文章,我想,这种情感表达,很正常,我也类似。金波的文章后来也不见了。S约周二中午赴沪买醉。Z说晚上跟鲍老师吃饭,提及我多次,希望我这次赴沪,给他个请客的机会。9点多,在迪克牛仔古老歌声中,在书房瑜珈垫上原地慢跑半小时,前后两组仰卧起坐共60个,静蹲两组。浑身大汗。宿醉终于被驱跑。今天收到了侄女帮买的高尔夫球,踩了一天,晚上洗澡时,脚掌酸疼得厉害。洗完澡,接着读书。深夜读完许地山这本《落花生》。许先生是新文学的前辈,散文情感细腻若女子,言论则凌厉如刀,虽是旧时代的作品,读来仍有不少共鸣。不过,我手上的版本,错漏有些明显。晚上也跟出版社的老兄提了意见。今天国家哀悼日,行将过去的时候,我写了几句:古时,人死能受人间俎豆的,不外五种:“法施于民;以死勤事;以劳定国;能御大灾;能捍大患。”(《礼记?祭法》)在书架上巡视一番,翻出鲍鹏山的《风流去》,天亮后,带着鲍兄这本书和1瓶酒坐大巴去溧阳WEI酒店看朋友。午夜到后,继续每日一转。老朱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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