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的七十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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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糯米食品,可能是一种家传,或是镌刻在基因里的喜好。

记得小时候在云南,每次吃汤圆,是爸爸做的。按今天市面上的汤圆尺寸来看,我家的汤圆有其两个那么大。内馅是花生碎、芝麻、猪油和白糖。咬一口,流出喷香的糖汁,香得很,但的确太大了,我一次吃两只。

冬至前后,云南小镇的街上便可以买到糍粑。像饵块一样放在网架上用火烤了,等到外皮微硬,局部飘黄,抹上蜂蜜吃。如今不少蜂蜜卖家标榜自家产品是野花蜜、椴树蜜或龙眼蜜等,从前云南的蜜没那么多讲究,色泽黄亮,口感滑润。我像小熊一样爱蜂蜜,所以每到糍粑的季节,总要吃不少。

刚到上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种神奇的店,糕团店。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糕团店和包子铺一样,时刻有热腾腾的糕团出笼。我不喜欢如同细沙攒成的的粉色定胜糕,只爱那些一看就肥肥糯糯的:细长如白玉的条头糕,隐隐透着一抹内馅的豆沙;有着豆沙和黑洋酥双重惊喜的双酿团;像个肉汤圆、穿了糯米饭外衣的粢毛球。只要有零用钱,我就往糕团店跑,买一只解馋。到了春天,青团上市。受到文学作品的暗示,总觉得那背后有人们到乡间野外“采青”的身影。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得知市售的青团掺的是麦苗汁,不免有些扫兴。

不用说,十六七岁那几年,作为糕团店的常客,我像糕团一样圆。

真正见到“青”是前些年在武夷山。每到清明前,当地朋友去采艾草和鼠曲草,做清明粿。朋友说,如果多放些艾草,成品又绿又清香,鼠曲草多的,更绵,韧性好。自家纯手工,每一批的性格有些不同。清明粿长得像一只青绿色韭菜盒子,内馅有笋丁、肉碎和咸菜,口味咸鲜微辣。做好的清明粿可冷冻,要吃的时候重新蒸熟,便又恢复了弹和糯。

武夷山的不少饭店有道甜品,麻糍。也就是糯米做的现舂年糕。打好的麻糍扯成一个个指肚大的团子,裹上白糖和芝麻粉,一定要趁热吃。

可能因为年纪增长,我吃甜食的能力减退了不少。比起麻糍,更爱清明粿。

近日,北京的朋友问我要不要麻糍,说有个熟人会做,做好了寄来。共两种,乌饭,艾草。看了她发来的图,与武夷山的麻糍不同,是四四方方的扁糕。说是平底锅煎个六七分钟就好。觉得艾草可能不那么甜,选了它。

几天后,麻糍来了。淡淡的青色,煎完后表面泛起棕褐色,有种植物的质感。更好的是甜味浅淡,糯得恰到好处。

是春天的味道。

发这篇文章的时候,浦西进入封城模式。

我们小区还算井然有序,早上做了一次核酸。家里也有菜。

看微博,很多事让人生气,却又无力。

看电视,目睹那些在非常情况下求医顺利保障畅通的例子,我和家人相互说,新闻都是幸运儿集锦。

为了避免心情低落,只好少上网,多做眼前事。

你们也保重。

往年春天都去武夷山,今年只能看看旧照。

鼠曲草。云南好像叫“鸡蛋花”。

艾草(请原谅手抖)。

清明粿。我能吃好几个。

刚下锅的艾草麻糍。

半个月前,小区的玉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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