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美食温暖的ldquo糍银憨

点击上方蓝字(凌云网)   “银憨”像调皮的孩子,   伸出嫩鲜鲜黄莹莹的头。   如果您不知道“银憨”,您一定知道“糍银憨”。   它是凌云壮族人的传统小吃。   在凌云人的记忆里,它带着母亲的体温和味道。   小时候,家里很穷。除了逢年过节,基本没什么好吃的。只有“糍银憨”温暖着我的童年记忆。   每当春天到来,田里,山坡上会长出带白毛叶嫩绿,花色金黄的“银憨”(“银憨”是壮语的名字,它的书名是鼠曲草)。妹妹跑到河对面山坡上采摘“银憨”,把身上所有的口袋装得满满地带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大声喊:“娑(壮语,曾祖母的称呼)啊,我采到‘银憨’啦……”   弟弟趁机趴在曾祖母的膝上用期待的眼神小声道:“娑啊,您咳嗽了吗?您的脚疼了吗?……”曾祖母笑眯眯地抚摸弟弟的头,怜爱地说:“是不是想吃‘糍银憨’啦?”弟弟咽着口水,使劲点头。   二月里“银憨”生,三月“银憨”花开。母亲常说,“银憨”是上天赐予我们壮族人的“仙草”,家里谁有个肚子疼或腹泻,被虫咬,咳嗽,母亲就会用“银憨”煮茶让我们喝,或捶烂来帮我们涂抹伤口。这个季节曾祖母经常会咳嗽或者风湿痛,母亲就会用“银憨”和大糯,芝麻,豆沙等做成好吃的“糍银憨”给曾祖母吃。   曾祖母很慈祥,喜欢吃“糍银憨”,我们跟母亲一样都很爱曾祖母。每到“银憨”生长的季节,母亲都会做“糍银憨”给她吃,直到曾祖母98岁仙逝,我们也一个接着一个外出读书,工作,那清香的“糍银憨”味一想起都很暖心。   做“糍银憨”比较麻烦,也挺费时。母亲总是先分配任务,我负责清洗“银憨”,妹妹和弟弟清选大糯里的杂质。   母亲把少量大糯浸泡在盆里,余下的大部分浸泡在桶里,等“银憨”的水自然滤干后,母亲和我们分开碓舂盆里的米和“银憨”。母亲把碓舂烂的“银憨”和糯米面合在一起,绥揉成团。我们也不闲着,我负责烧火,把蒸桶放到大锅里蒸,母亲揉好银憨糯团后,把已经滤干水的其余大糯放到蒸桶里蒸。   第二次碓舂,就是把蒸熟的糯米跟银憨糯团一起碓舂成棉状。这个工作是最累的,碓舂工作主要是我和妹妹,弟弟偶尔也来凑热闹,但因力小帮不上忙,每次我们都累得不停问母亲“行了没有?”母亲总是说“快了,快了。”舂好后,弟弟就会帮母亲拿来芝麻、豆沙、白糖,揉出一个个热乎乎的“糍银憨”。   听见曾祖母轻轻的一声咳嗽,母亲就会先揉一个饭豆炒葱花的“糍银憨”,粘上芝麻后,让我送给娑先吃,等娑吃过了,我和弟妹们才吃。   吃着与母亲一起合作的“糍银憨”,那味道真是格外香甜,简直不可抵挡。现在想起,心里仍然特别温暖!   冬去春来,物换星移,三十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如今,又是“银憨”花开的季节,似乎又闻到带着泥土气息的“银憨”清香味。在我看来,这便是深埋在心中家的味道。温暖、绵柔、甜蜜。   图\文李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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