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题名全国报纸副刊散文一览无余2

★人民日报海外版华文作品发表作者范伟锋散文《寻春天台山》

★文汇报笔会副刊发表作者唐池子散文《理发》

★郑州日报郑风副刊发表作者袁占才散文《同气连枝,共盼春来》

★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汗漫散文《新春如何试笔》

★辽沈晚报迟桂花副刊发表作者安谅散文《辞旧迎新》

★焦作晚报覃怀月副刊发表作者王晓艳散文《沏一杯春色入茶》

★人民日报大地副刊发表作者胡竹峰散文《故乡的野菜》

胡竹峰/故乡的野菜(散文)

立春前后,垄里开始耕作了。水牛拖着沉甸甸的犁具,垂头奋力向前。铁铧掀开沉睡一个冬天的水田,草腥气和着泥土味扑面而来。农人尾随其后。这时,田埂上常有几个孩童在挖荠菜。与犁田的农人一体,成为民俗画。

荠菜是皖西人暮冬至春时的节令菜。走在乡野间,时不时见几个小孩拿把挑铲或者小锄头,挎着筐箩,蹲在地上挑荠菜。荠菜有大小多种,故乡所生者甚小,一丛丛紧钉在地上,只能从土中将它们连根挑起,抖去泥土,放入篮子里。

荠菜做法很多,可炒食,能入馅,做馄饨甚宜,在我故乡,多用作烫菜。将荠菜放入平菇的香汤里,放一匙油,鲜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荠菜与豆腐一起,可做羹,与腊肉同炒也好。腊肉表里一致,煮熟切成片,透明发亮,色泽鲜艳,黄里透红,肥不腻口,金黄的腊肉有厚实的富贵味,荠菜碧玉,带着清凉的苦。一时甘苦自知。

天气暖了,河里春水碧绿,与岸上的麦苗秧禾互映。竹笋冒尖,蚕豆、豌豆开始拔高抽茎,芦苇爆出新芽。马兰头渐渐老了,紫红色的襄荷生出花苞,红彤彤的像笋尖。

襄荷滚刀切块,用青椒爆炒,一时怡红快绿,艳而不俗。还可以和豇豆、辣椒、生姜一起泡入菜坛子腌食,脆生生的。襄荷模样粗壮,腰身浑圆,不仅入馔,也能入药。马齿苋亦是如此。小时候,背部生痈,红肿胀痛,不得着衣。照仿医书所录,以马齿苋捣烂敷在患处,竟得痊愈。只是背上留下一个疤痕,那是故乡野菜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后来吃过一次马齿苋扣肉,肉味丰腴,抢去了野菜风致,并不见佳。这样吃法,盖了清味。我喜欢凉拌马齿苋。取其嫩茎夹叶,用开水烫软,切细放醋,洒上芝麻油,炒吃或凉拌皆可。这道菜做了几次,马齿苋入嘴滑嫩清脆,酸酸甜甜,伴着淡淡的清香,夏天吃来,格外清爽。

故乡的野菜里,郎菜名气大,却又深隐山中。

郎菜是一种通体微绿泛白、淡红带绒的野菜,用它配羊肉、胡萝卜、菌、粉丝,盛在白瓷盘里,丝丝相扣,缕缕粘连,让人舌底生津,齿隙留香。

郎菜还可放香油小葱,配腊肉清蒸。腌郎菜亦是美味。还有人将郎菜做成茶泡水饮用,据说味香爽口。

故乡的野菜,私意以野水芹居首。水芹叶子细小,根茎一节一节空心,生在低洼处的溪水小河边。小时候去河边玩,手一扭,顺手带一把水芹回来放辣椒清炒,倘若再掺一小块腊肉,我能多吃一碗饭。

除了野水芹,水边湿地亦蔓生鱼腥草,叶肥如荞麦,茎紫赤色,食来腥气汹涌。

还有蕨菜向阳,易采摘,薇菜喜阴,多长在河沟山谷间。

薇菜模样好看,刚长出来时,顶部曲卷如耳,毛茸茸的。它可久存,将其外棉絮状绒毛去掉,摘去芽株上的嫩叶,用开水焯透晒干揉搓即可一天持久柔嫩。

鼠曲草,在故乡称作茅香,谷雨时期,杂草现绿时,从田头地角、山落荒地上冒出来,毛茸茸一小撮。清明前后开花,圆锥花序,淡黄褐色,有光泽,花顶成坨。茅香含香豆素,可制香,故乡人多取其食用。据说亦可入药。

茅香粑做法甚繁。上山掐茅香,洗净后捣成凝膏状,淡绿如芥末。再将浸泡好的糯米磨成粉,添水与茅香膏揉成团,软硬适中,而后做成粑,以腊肉、竹笋、粉皮之类做馅。口味不同,馅可自选。做好后放锅中蒸,两刻钟即熟。熟后的茅香粑颜色墨绿,香、糍、软,别有风味。

野菜的好,依时令而来,顺应天时。春天的荠菜,暮春的马兰头和苜蓿,夏天的蒲公英、苦菜、马齿苋……这里有岁月时序,有乡土节气。

故乡遍地野菜,餐风宿露,随生随灭,再平常不过,因为生在田间地头山野的缘故,充盈着大自然的元气。丰年里,那些野菜被好食者采来,入菜入药入酒入茶,化成唇齿的缕缕滋味,也是另一种福泽绵长。

★重庆晚报夜雨副刊发表作者谭萍散文《健身记》

★亳州晚报涡河副刊发表作者蒋秀芳散文《你逆行的身影,坚定而美丽》

★牛城晚报牛尾河副刊发表作者王岚散文《春色柳上归》

★邵阳晚报神滩晚读发表作者刘葵花散文《特殊的年味》

★天津日报满庭芳副刊发表作者张景云散文《春天正向我们走来》

★深圳商报万象副刊发表作者李敏散文《二月二,龙抬头》

★曲靖日报珠江源副刊发表作者何石散文《围墙》

何石/围墙(散文)

徐桂子很纳闷,他老婆珍大娘自从得了甲医院以后,耳鼻喉科的主任和医生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还告诉他们想要哪位教授主刀可以“随堂点菜”;做了手术以后经检验确认是恶性肿瘤后,又耐心疏导,说是手术及时,注意吃药就没什么大碍,不要化疗也不要放疗,心情快乐舒畅就行。回想当初来看病时,照完片子搞完化验以后,请求医生安排床位做手术,却告知:“床位太紧,恐怕要一个星期后,回去等电话吧!”没想到,他刚回去,第二天就接到有床位的电话。这一切,到底又是谁运作的呢?

徐桂子平日在队里喜欢使性子,他有一帮酒肉朋友,李家串了黄家聚,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帮腔造势,因而讲话做事也不留余地。就拿他老弟徐松子和邻居王先胜的“围墙之争”来说,本来就是上座下座的老邻居,他偏偏翻老账,说王先胜当队长那会,欺负他家父死得早,他家前坪有个集体的仓地头,集体解散后,他想占了修屋,而王先胜坚持要将仓地头整修成水田。从此认定王先胜是夙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于是,等他结婚在另处修屋后,还主导他弟弟松子与王先胜斗。徐松子的家在前面,他修烤烟房时故意伸出一根柱子对着王先胜家的神龛,这在农村是极不道义的举动;他还每年通过挖屋檐水渠不断蚕食王先胜的地盘;最过火的莫过于他先下手为强,在两家的公用过道砌了一堵矮墙,不偏不倚,就那么一尺只差,这条小巷就永远过不了小车了。本来两家没有明显的界址,这一围,“以墙为界”就成了铁的事实。队里人无不叹服徐桂子下手之“绝”!

前几个月,王先胜的二儿子王才要修屋,在围墙之上架了些原木,挖掘机带着履带像坦克一样开了进去,徐松子闻讯,硬是把作业完后的挖掘机堵死了,最后两家差点打将起来,还是派出所出警解决了问题。至于后来拉材料什么的,就只能把车停在村道旁,用手推车往里面拉,硬是多付了近万元的人工费用。

医院VIP式的礼遇,徐桂子倒是想到了王先胜的大儿子王博,他在省城一个报社当记者,资源众多,县里、乡里的领导都很熟,前些年求他办个什么事从不打折扣。即使是砌了围墙,去年他弟徐松子为了参战退伍人员补贴的事找他,他一个电话就摆平了。对王博来说,似乎并不在意家仇宿恨,见了面也是笑呵呵的。难道是王先胜给他打了电话?那么,做了好事也不求留名,他又图哪一块呢?

回到村里,徐桂子始终没有解开“活雷锋”的谜团。他多次有意在王先胜面前示好,或是在他屋前晃悠,也没透出片言只语的信息来。

不久,山上发了一次山洪,徐桂子家在一个坡塬上,水来得急,把本来开得小的屋檐水渠冲出几个大坑,还把屋下面王先胜二儿子水田的堤围冲塌了。这堤围离桂子家的中堂也还有十米距离,但连续几天大水冲刷,前坪的土就崩了好几块。这可如何是好?长此以往蹦下去,这屋还不倒了?要阻止崩塌,就必须在堤围上打基础做保护。这一动,要么得找人家换田,要么找人家容情让点地。而找王先胜说情,岂不是自讨没趣?!

徐桂子翻来覆去,茶饭不思,最后还是想到了王博。他想:王博不常在家,成与不成也不出丑,何况正好要求证一下上次老婆住院的事。

“侄儿子,我是不中用的桂叔啊——哎呀,老是添你的麻烦,你是最看得起桂叔的啊——”他为了这个称呼,也绞尽脑汁,还故意婉转了几次语气,为的是让对方把话接过去。

“哎呀,桂叔,真不好意思,上次我娘打电话来说婶子有病要住院,我正好出差去了,跟医院打了个招呼,也不知他们关照到位么……”王博接上话,又把话锋一转说,“桂叔,今天有什么见教?”

“侄儿子,谢谢你啊!真是搭你的洪福,连院长都出面了,主刀的教授由我选。还是你有出息!”他也不想绕弯子,直奔主题了,“今天啊,叔有个事还得求你,你弟弟那坵田就在我屋下面,这次山洪暴发,我屋前坪就崩了一大块,我想兑点田,把堤围砌扎实一点……”

“这是必须的,还兑什么地,要多少,先用吧!”王博说完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转而就来了句:“我跟我父亲、老弟讲一声,你就只管砌吧。”

讨到王博的话,徐桂子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联想起王家不计前嫌的宽宏大度,自己小肚鸡肠与人为敌,逼得人家连车都进不去……他突然有个想法,在砌堤围之前,先把他弟弟松子砌的那围墙拆了。

徐桂子回去以后,带着松子给神龛上的祖宗敬了香,鞠躬之间,他禀明本宗先祖:“各位先祖在上,今日桂子就替先祖们做主,和王家那冤,从此就解了!”

随后,兄弟俩带了锤子、錾子、钢钎、推车,把那围墙拆了……

★厦门日报城市副刊发表作者如烟散文《玫瑰花与红烧肉》

★江海晚报夜明珠副刊发表作者葛志华散文《此“同”非彼“同”》

★芜湖日报芜湖地理发表作者金卫东散文《芜湖石刻画》

★今晚报今晚副刊发表作者陈世旭散文《人性的光辉》

★潮州日报百花台副刊发表作者林丹散文《高傲的青花瓷》

★唐山劳动报文化副刊发表作者宋振东散文《上河工》

★陕西工人报憩心亭副刊发表作者白来勤散文《悟于蛰伏抗疫时》

白来勤/悟于蛰伏抗疫时(散文)

庚子春节以来,长时间蛰伏家中,不能与亲戚朋友走动相互拜年、聚会聊天、喝酒品茶,确实令人心中郁闷,对好动不爱静、爱群居不爱独处的我,尤其难耐,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神经也有些难以承受了。

我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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