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医院在哪里 http://yyk.39.net/hospital/89ac7_map.html
第53期
久病成良医
——自学成医的朱占田大夫
◇蒋恩广
一九五八年八月,朱占田出生于黑龙江省杜尔伯特县他拉红乡他拉红村的一户农民家庭。为了看看外面的世界,也为了实现人生的梦想,一九七八年十一月份,朱占田参军入伍。一九八四年,朱占田复员,回到了他人生的起点,黑龙江省的杜尔伯特县。这里有青年朱占田的爱,有他人生的另一半;他在部队服役的最后一年,经人介绍,认识了县芦苇公司的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家住在县城泰康镇。朱占田落脚在县城,就把父母双亲也接来同住。他带着挡案回到了县里。一个普通县城能有多少企事业单位,几经努力也未能安排工作,他就在他媳妇的单位干了几年活儿,不是正式职工。后期,朱占田就到白音诺勒乡他拉红村东风屯养牛,户口也落在了他拉红村。现在,他的户口、组织关系都还在他拉红村。生病不能劳动,开始自学中医。朱占田养了两年牛之后,身体就有病了。有了病就不能劳动,走路都费劲儿。这期间,泰康镇的名医,齐齐哈尔、医院都去看过求过诊,越看越严重,怎么治都治不好。病症就是,说上不来气就上不来气,一打嗝就要昏过去似的。后期,朱占田就丧失劳动能力了。走投无路,非常痛苦。他不犯病的时候,就开始接触中医,研究给自己治疗。他翻开《中药学》,学习每味药治疗什么病。又从《方剂学》认知每个方剂治疗的主治功用。看哪个方剂针能针对他的病患症状,就抄下这个方儿花钱抓了药回去煎熬,熬完了,自己就喝下,吃了不见好,就再换一个方子。有一天,他在研究《伤寒论》里边的“桂枝汤”一组方剂,其中有一个方儿,叫“桂枝加桂汤”;该方儿的适应症是治疗“奔豚气”,此方儿温阳祛寒,平冲降逆;正好适合他的症状,这让他喜出望外。其实,这只是一个小方儿,一共才五味草药(桂枝15g芍药9g生姜9g炙甘草6g大枣12枚),在这个方子里边,其它各味药量不变,只是把桂枝的量加大了,由9g增加到15g。所以它叫“桂枝加桂汤”。就是用的这个小方儿,朱占田把自己的病治好了。提到这个方子时,朱大夫说,为什么自己的病,以前怎么治都不见好?可能是有的大夫对疾病诊断不准,因而就可能会下反药。“桂枝加桂汤”所针对的是,患者阳气不足,气往上冲,下焦寒气盛。患者感到两肋胀痛,胃胀如鼓。如果按一般的胃病给治疗,采用理气药越理气越严重。有的大夫甚至使用泄药。结果是,患者本来就气脉不足,越泄,气就越下陷。本来下焦寒气就盛,寒气上冲,用泄药,它是凉性的,结果是寒上加寒。他给自己调病的时候,主要是自己买书看,一本书一本书的买。当时,中医中药类书籍出版的少,没有书。能买来的书只有《药性歌括四百味》、《汤头歌》。那个时候,钱挣的也少,生活挺困难,就感觉着买这些书挺贵的。给母亲治头疼,开始有成就感。渐渐的,他书本知识学的差不多了。所差的是缺少指导老师,缺少领路人。县里有一位最老又比较出名的中医,也姓朱,叫朱国华。朱占田就“认”这位与他同姓的朱国华为本家,称他为大伯和师傅。他这位本家是从小就学的中医。朱占田先跟朱国华学习诊脉。遇到朱国华,对朱占田日后走上成功之路很有帮助。总的来说,朱占田主要是靠自己学习。在这之前,他还遇到过一个机缘;就是泰康镇里有一个大夫有很多的藏书,其中包括《医学衷中参西录》等几本像样的书。现在看,这些书似乎不算什么,可在当时就相当的珍贵了。《医学衷中参西录》里讲的就是中医和西医相结合,著书人名字叫张锡纯。通过朱国华老师的指点,再加上阅读《医学衷中参西录》等医学名著,还有在他自身上的实践,几年的时光,他渐渐的成长起来了。他接诊的第一个病人是他的母亲。母亲患头疼,发作时脑袋直往墙上顶,到哪儿也看不好。有一天,他妈妈说,你成天看书,能不能给我出个方儿。他就随便出了一个方,他母亲没吃汤药,吃的散剂(药面),吃了几天就好了,再也没犯。那时候朱占田感觉自己“老”有成就感了。初为乡邻治病,考取资格证书。自从他给自己的母亲治好头疼症以后,渐渐的就被邻里和朋友们所知晓。这些人来找他开方儿,他就慢慢的开始给人看病;不以挣钱为目的,帮助大家。后期,朱占田觉得自己成熟了,能看一般的病了,就正式开始看病。走到哪儿,人家都管他叫朱大夫。不过,朱占田还没有证,没有资格证书。朱大夫说,咱们国家在一段时间内,有些生活在民间的老中医大夫给人看了一辈子的病都没有证儿,也没有机会考取证书。有一个机会,县卫生局把他的名字给报上去了。有一次“中医一技之长”考试,他参加了。他从大庆被选拔上,到了省里去参加考试。“乡村执业医生”资格证书,他考到手了!他从那时开始,到哪儿都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人看病了,不违法。朱大夫说,现在,考个证儿非常难,考个十年八年都考不上。后来,他就去给人家当坐堂大夫,干了十五、六年。还在人家开的诊所里当大夫,当了许多年。自从租下了现在这个门市房,朱大夫不再给别人打工了,他也五十岁出头了。治愈难治病例,是他不曾想到。朱占田意想不到,自己也能治愈特殊的病例。第一个病例,是他妹夫的弟弟,家住龙江县。那是二十多年以前,朱占田刚出道还未出道的时候。患者来时,患脑血栓已经一年多了;偏瘫,神经不听支配。生活中,吃饭时手拿不起筷子,够个烟啊,打火机啊,就是够不着。腿脚不听使唤,由家人掺扶着连门槛还都迈不过来。为了治病,家里把房子都卖了,再也看不起了。朱占田给配了一服药,粉碎后,给患者服用。患者说,服药第一天就有效,朱大夫有些不信。第二天,朱大夫问他,“你怎么感觉有效了?”患者说,“就感觉着手心热。”朱说,“你拿起缸子(杯子)来我看一看!”患者真就够着缸子了。患者在他这里吃了两服散剂,待了不到俩月,因为沾亲带故,朱占田与患者的家属一起把患者给送回家去了。回去之后,患者能骑自行车了。患者住家那一带乡邻也没想到,疗效能这么好。也是那一年,发生的第二个奇迹。是朱占田妹妹的嫂子,患双侧乳腺增生,——乳房瘤。她就问朱占田,“你能不能治?”朱占田感觉那时自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能治!”就给她开个方儿,配制成丸药。只一服,吃完之后,乳房里一点儿“疙瘩”都没有了。朱占田嘱咐其再吃一服,巩固巩固。——直到现在也没犯。
治疗第二个乳腺增生的病例,是距县城北二十里地,叫“色家窑”的一个村子里的一位女性。朱占田当时就跟她说,要想治疗这个病,得几个月的功夫,你得有一个长期治疗的思想。她也是双测乳腺增生,吃了二十一服饮片(汤剂),好了,一个增生结节也没有了。后尾,朱大夫又给她开了一服丸药,拿回去吃了,到现在再复发。乳腺增生,西医讲是代谢失调。中医讲是与肝郁气滞有关。这种病每遇生气或来“例假”的时候,就加重或感觉涨满,特殊时期就加重。总的来说,就是气血不调和,百分之百的是气滞血瘀。既有气滞也有血瘀,相辅相成。气无力推动,它就血瘀。患不孕症的,他治愈的就有俩位,本县药监局的一位女性,患不孕症,朱大夫给她治好了,孩子现在都十多岁了。医院的一位护士长的儿媳妇,她患不孕,他给治好了。那位护士长的儿媳妇现已退休。还有一位女性,家住泰康镇,在哈尔滨工作;患不孕症,曾治疗过多少年,到哪儿也看不好。到朱大夫这儿来,吃了多服汤药后,又加服一剂丸药。药没吃完,怀孕了。龙江县有一位姓毕的女性,她得了子宫肌瘤,让朱大夫给诊疗。药还没吃完,患者就怀孕了。患子宫肌瘤不能孕育胎儿,她是治愈了才有的孩子。
像一些子宫肌瘤的患者,朱大夫接诊的很多,吃了他开的方儿,子宫肌瘤没有了化掉了,能生育小孩儿了。
冠心病心绞痛,有一个治愈的病例。六年之前,有一位家住大同区的老太太七十岁。医院住院治疗心梗心绞痛。各项检查都已做完,手术准备也已就绪,她就等着往心脏里安放支架。老人家的姑娘以前曾在朱大夫这里治疗过颈椎病和肩周炎,知道朱大夫接诊各种疑难杂症。姑娘的哥哥不建议母亲做支架手术,说是有潜在危险。兄妹俩商量后就给朱大夫打电话。朱大夫回答说,让老人家来一趟吧。
结果,母子三人就悄悄的从那家大院里出来,驱车五十公里到他这儿来了。朱大夫诊断后,开了十服汤药。嘱咐说,如果见轻,效果非常好的话,那就不用做支架。老人家服用后,感觉症状有所减轻就没有做支架。在朱大夫这里治疗的一年当中不断的吃汤药。后来,不吃汤药了,朱大夫就给她制成丸药巩固。老人家现在身体非常健康。来自林甸县一国营农牧场的五十多岁的女性,她得了“干燥综合症”。全国各地都走了,钱花老了,就是看不好。她患“干燥综合症”的病因,是她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她后来达到哭无泪,唾无沫,擤无涕的地步;身体内的体液都没有了,干的受不了。她已经没有什么招儿,就等着任其发展下去。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就上朱占田这儿来了。朱占田还没接诊过这样的病例。这种病产生的原因他也不太清楚。当时,他还不会看。他就根据张仲景的方剂中对应的症状,诊断她这病有实症,于是就给她立“实”方儿“柴胡桂枝干姜汤”合“当归芍药散”;同时,他又加了“桂枝茯苓丸”。三方儿合到一起,她回去吃了七天以后,特别有效。患者在他这儿吃了大约一年多的药,好的差不多了,活得质量比早先好的太多了。后来,他通过网上一查,他拟的方儿与某两位名医治疗“干燥综合症的”方儿相差无几。为什么?俩名医是学伤寒论的,他朱占田也是学伤寒论的,根据伤寒的理论与俩名医的治法能对上。不断摸索前行,治疗精神疾患。朱占田还治愈了几例精神疾患。有一位腰新乡的女性患者,突然得病后,不知羞丑,满炕上爬。家里也不知是咋回事。找了当地挺有名的大夫,大夫说,这病咱们治不了……朱大夫给她看了以后,开了十服汤药,对患者的家人说,好了你别来了,不好,你也别来了,我的技术已经给你使到劲儿了。结果,吃了十服药,一点病根儿也没留,好了!腰新乡的前新村有一个女孩,十九岁,她患精神病,是忧郁型的。这个小女孩经人诱导信奉西方的一种宗教。她父亲对此非常反对。有一天,她父亲冷不丁拿起棒子打她,女孩儿突然受到打击,吓着了。从那以后,这孩子就患精神分裂症了,跟谁也不说话。当时朱占田感觉不太有把握,给她开了半服散剂说,那么的吧,好也算,不好也算,你拿回去吃吧。这女孩儿再也没有来找他治疗,他也没有寻思她能好病。事隔三年,腰新村前边那个屯子,一个男孩子,得了抑郁症,来找朱占田。当时,朱占田还有些诧异,这么老远的,怎么来找他看抑郁症了?来人说,他们是慕名而来的,——“你给我们那儿的谁谁家的孩子看好了”。这时,他才知道,三年前的那个信教的女孩已经痊愈了,已经出去打工去了。这个男孩子的父亲母亲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劳做,家庭经济状况不是太好。他第一次来看病,是他叔叔领着来的,钱都是他叔叔给出的。那孩子当时看上去有十六、七岁。朱占田给孩子开了十服汤药。回去了,好了。事隔一年,这孩子又犯了。怎么犯的呢?这孩子出去打工,从南方回来的路上碰到传销的,诱骗他参加;并把他困起来进行洗脑,他被吓着了,就偷偷托人往家里打电话。家里就去人把他给接了回来,回来就发病了。到朱大夫这里,朱大夫又重新给他开药,调整,又好了。这是第二回。第三回,是跟谁打仗引起,又犯病了,这次不是忧郁症。跟朱大夫说话,嘴里很不干净,好像要跟大夫干架似的,有点儿颠狂。因为他的家庭不行,朱大夫就跟来人嘱咐,你这孩子病好了以后,要巩固一段时间,他再就不会犯了。朱大夫又给他重新调整方剂,治好了,到现在也没再来。这是三例,还有一例,附近一个饭店老板的那个亲戚,去年精神不好,朱大夫给他开了十四服药,好了。今年,又犯了。给他吃了二十一服药,又好了。朱大夫说,他治愈的特殊病例很多。
前一段时间,他治疗了一例风湿合并癫痫病的患者。朱大夫给他治风湿稍带着治疗了癫痫。与朱大夫一个乡的一位人士,早先他是某银行的信贷员,现在开出租车为业。患痛风,疼的嗷嗷叫唤。朱大夫给他开了十服药,好了,到现在没复发。朱大夫说,“痛风疾病有发生在手上,也有发生在脚上的。但是,痛风病有一个特点,——红肿热痛。它是风湿病的一种,叫风湿热。不是有‘风寒湿’嘛,它叫‘风湿热’”。一生研究仨方,散剂解决问题。朱大夫说,治疗非常疑难的病症,他一生研究成功了三个方儿,不是汤药方儿,而是用散剂(药面儿)就能解决问题的方剂。一个方儿是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的,保守的说,治疗效果是百分之百。但是,对患者只说是治愈率百分之九十或百分之九十五左右。这其中,还包括了对现代医药的研究。比方说菟丝子,它是治疗肾阳虚的;但是,据报道,菟丝子治疗腰椎间盘突出非常有效,他就把它加在方剂里头。第二个方儿是治疗慢性结肠炎的,不管你是拉(屙)脓拉(屙)血,还是一天拉(屙)几十次,那都没有问题。他说那是百分之百能治好。第三个方儿就是治疗前列腺炎、列腺增生,前列腺病伴有阳萎早泄的。这个方儿也基本上成熟了。是这二年研究成功的,患者用这个小方儿好使。但是,如若不能去根儿或者好的慢;就再研究往里加什么,再把什么方儿合进去。慢慢的不断完善,提高。哪味药不当,就把它拿掉。所以,这个方剂也成形了。潜心研究理论不断总结提高。朱大夫说,“要想形成自己的知识结构,就必须不断的学习;不拒绝新理念、新科研成果,全方位的兼收并蓄。”朱大夫学习中医理论那一阶段,每天都背书背方剂。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背。朱大夫说,凡属甜味的中药偏于补益,如甘草,人参,黄芪、大枣等药物确实偏于味甘。这几味确实都是补药。朱大夫治好了的特殊病例很多。现在,不管是患者谁来,不管患者他心里有没有底,可朱大夫心里有底。指定能看好。过去,头十五年之前,患者来他这里,患者心里没底,他心里也没底。现在,来一个患者,他能知道是咋回事,他心里非常有底。中医这个行业,大夫越老越研究越有经验,越老越成熟。要想进步的话,就得总结,完善,研究,实践。没有患者诊病的时候,他经常打开电脑,查看里面存储的历代名医的成方。但是他懂得加减去留。他还长于使用“药对儿”。现在,他有时被人邀去出诊,也是由于口碑相传。他大致就是这么个成长过程。他说,“努力啊,奋斗啊,怎么去钻研哪,那苦吃的就多了。”朱大夫今年(二零二一年)已经六十三岁了,他说如果身体好,再有几年的治疗实践,他就更能成功。——内心充满自信。这些年里,他接诊的患者数不胜数,太多了。一天平均接诊五、六个患者,已行医三十多年。(朱占田大夫的女儿,子承父业,学习中药调剂)
二零二一年四月二日编辑
作者简历:蒋恩广,男。年6月生于辽宁省盖州市。年毕业于东北电力大学动力系。热爱文学艺术。现为大庆市作家协会会员、年创作歌词《调度员之歌》。从此渐渐走上文学创作之路。先后发表多篇散文、随笔、现代诗、歌词、纪实文学等。其中歌词《巴彦查干草原》荣获黑龙江省第十一届“黑土地杯”群众文艺创作征文一等奖。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